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职教战“疫” |中华职专:齐心战疫勇担当 战地黄花分外香我的“战地”随笔(一)

2020-04-08 18:33:00 责任编辑:艾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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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序)社区是疫情联防联控的第一线,也是外防输入、内防反弹的第一线。我校陆续有七位党员干部、教师下沉社区,他们用自己的实际行动,铸就疫情防控的坚强堡垒。

编者按:职教强国 关乎你我!当下正值新型冠状病毒肆虐的非常时期,国家、民族、社会和人民大众正在经受着历史考验,这个时候,职业教育要勇于担当,不负使命,为我国打胜这场疫情阻击战做出应有的贡献。自疫情爆发以来,各职业院校积极响应中央号召,以崇高的政治站位和思想认识,利用专业优势和精湛的技术技能,纷纷行动起来,加入到抗击病毒的战斗中来。
 
  经过全国上下一心,团结奋战,疫情防控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。在这春暖花开之际,建议摄影爱好者们,拿起相机或手机,将镜头里的美好定格。通过摄影作品展示职教人眼中的美好,职业院校的美景,反映抗击疫情的人物、事件和场景,为抗疫声援!为复学热身!为抗疫定格!为职教传情!分享更多的好图片,传播更多的正能量!题材不限、主题不限、内容不限、形式不限,请附原始图片,以简短文字介绍作品名称,拍摄时间、地点、主题和心得体会,标明作者姓名、单位、联系方式等信息。请在标题注明《职拍“疫”下》摄影作品字样。期待更多职业院校投稿:mvenews@163.com 。

 
  (序)社区是疫情联防联控的第一线,也是外防输入、内防反弹的第一线。我校陆续有七位党员干部、教师下沉社区,他们用自己的实际行动,铸就疫情防控的坚强堡垒。今天就让我们先来看一看中华职专党委委员、招生实习办主任李志强的战地随笔,听一听他的心声。


 
  从三月五日至四月二日,在近一个月的时间里,我作为中华职专党员干部下沉社区中的一员,在新疆路社区共值守九个夜晚。与市区两级下沉社区的战友们并肩值守,“外防输入,内防反弹“,虽有苦累,但从未后悔。期间,片段记忆,偶得感怀,值得一记。
 

 
 3月5日  新疆路与万全道交口  值守第一天

  今天下午去新疆路社区报到。第一书记和居委会书记给我们开会,讲要求说安排。这让我意识到:一个社区就是一个战场。

  本来说先给两天准备的时间,没想到三点半培训回来,四点多居委会就来电话:晚上八点,新疆路与万全道交口执勤。也许这就是战时状态。

  骑车,怀揣新奇与不安,或者还有什么,总之感觉心神不定。骑至西康路小学,见
大屏上写着:向奋战在一线的医护人员和下沉社区的干部教师致敬!此时,这块大屏好像就是在为我亮着,在夜空下等着我来,提醒我,下沉社区值守与医护救治病患同样重要。我握稳车把,紧蹬几下,向我的战场奔去。

  凌晨2:00。街上好安静,恍若隔世。刚刚给一位从河南回来的小伙儿办完黄卡,告诉他居家隔离时期的注意事项。此时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、成就感。我得感谢与我值守的市纪委的王处长,他把2月18号值守以来的经验与教训,用简练的语言总结出来,传授给我,让我很快适应岗位。

  路口就我一个人,与夜风为伴,与路灯为伍,真是“什么都可以想,什么都可以不想”,这就是所谓“独处”的妙处吧。
 
  3月16日 青海路与万全道交口

  15号,突然接到居委会电话,周一晚到到青海路与万全道交口值守。这个路口一端立有铁板,属半封闭状态,但住户较多,且多为租户。包括送外卖人员、排管队职工、环卫工人、小商贩、到血液病医院看病的外乡人等等。

  这里最小的出租房应该就是我们的值守岗亭了。一点五平米见方的亭子,在整个辖区的几座亭子中算是最小的一个,但与路口却显得很搭对儿。

  夜里,一点多来访的打工者和四点多回家的现代车车主,与凌晨就来送奶、五点多就开始接单的快递小哥儿穿梭进出,测体温,查绿卡,这一宿,够热闹!
 
  3月18日  青海路与万全道交口

  大风,七八级,阵风十几级。毕业多年的学生听说我下社区,非要给我送口罩,还建议我坐车去,别骑车了。因为他已经在路上,电动车都要被掀翻的感觉。坐车到岗,学生已经在岗上等着了。没多说什么,让他赶快回家。“到家给我来个信儿”,“知道啦”……

  还没来得及检查完自己岗亭周边存在的安全隐患,新疆路岗就急需支援。他们辖区的一排铁皮护栏被大风掀翻,另一排也是岌岌可危,周边住户和停靠的车辆可能遭遇不测。我们一边护住栏板,一边提醒来往行人注意避让。好在维修人员及时赶到,我们这才回到自己的岗位。

  风大也好,不是非要出门的人们,也就不出来了。我们的工作量大大减少。除了凌晨4点多俩人骑电动车进入外,只有送奶的大叔和清洁工进出依旧。头顶上那个吱呀作响的破窗户,一宿的大风居然没把他制服。老物件就是牛啊。与居委会人员交接班儿时,建议赶快通知空置房的房主,及时解决窗户问题,以免伤及工作人员及来往行人。
 
  3月20日 青海路与万全道交口 

  晚上依然有风,但已经不那么大了。

  连续几轮的值守,生物钟似乎也开始适应,随着改变。刚开始下沉社区那阵儿,下了夜班回到家,只是觉得脑袋发胀,嗡嗡响,毫无睡意。吃了早饭,困意突袭,脑袋像是被枕头吸过去似的,倒头就着。白天睡大觉,这让我很不适应。比我还不适应的,应该是我的儿子。平日里,爱他、逗他、烦他、逼他、打他,和他一块儿玩儿,一起闹的人,大白天横在床上,不能理他,这可怎么办?然而,小家伙很懂事,没有抱怨,也从不打扰爸爸补觉。他催着我上床,有时还会提前把被子铺好。我以为,我的工作给儿子带来的变化,他已经欣然接受了。直到儿子在跟奶奶的电话中情绪激动地例数我的“罪行”时,我才意识到,儿子因为我的改变而承受的比我想象得多。一次,我从梦中醒来,看见儿子就坐在床边,我的脚下,看着他自己的书。我注视他良久,觉得亏欠了这个孩子。他翻了一页书,轻轻地,怕弄出声响,吵了我。看见我醒了,他笑了,露出我熟悉的那个酒窝,“再睡会儿?”,他试探地问。那一瞬间,我觉得儿子长大了。


 
  辖区里持黄卡的人都陆续过了隔离期,工作的紧张程度减轻不少,我美滋滋地想着儿子的成长经历……一阵熟悉的唰唰声将我带回现实,那是清洁工开始工作了,看看表,四点二十五。